赵玉娇看得难受,眼圈慢慢红了。

她露出自己的食指晃了晃道:“小时候这里被镰刀

割到了,我娘给我敷了药用纱布包起来。”

“晚上伤口一阵阵地疼得我睡不着觉,我以为是我娘把伤口给我绑紧了。”

“可解开纱布后,我才发现,原来不怪什么,就是伤口疼。”

宋子桓虚弱地笑了笑道:“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我的心疼,原来只是伤口疼啊。”

这话原本是玩笑话,可赵玉娇的眼泪还是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最怕这种,听是玩笑话,问是玩笑话,可细品却知道,那不是。

有些言外之意,只有两个人能懂。

“别哭,哭什么,我不是还活着的?”宋子桓道,可自己却跟着红了眼睛。

赵玉娇哽咽道:“我知道你待我好,很好很好。”

“是我年幼不知事,若能离你远一点,今日你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不,怎么会是你不知事?”宋子桓苦笑。

分明是他,明知道纪少瑜在那里虎视眈眈,把人都叼进窝里去了,却还是惦念不忘。

要说错,那也是他的错。

或者说,是纪少瑜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