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看她家金线绣的锦团好看,用指甲扣了扣罢了?”
舒忠杰险些气得背过气去,他指着舒云,又看着面色羞燥的舒夫人,厉声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金线绣的东西,她用指甲去扣?”
“如此上不得台面,还指望做官家夫人?”
“我看做商贾之妻都是抬举她了。”
说罢,气得胸口大大起伏,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舒夫人上前拧着舒云的耳朵,气得浑身发颤道:“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一个金线绣的锦团也值得你
惦记?”
“你要真做了纪夫人的嫂嫂,人家送你的礼都要挑好的呢?”
“真是个没有出息的蠢货。”
舒夫人实在是气得狠了,她竟然不知,女儿能蠢成这样?
从小到大,家里什么好东西不是紧着舒云来?
可结果呢?
她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丢脸的女儿来?
夫妻俩个打了打了,骂也骂了,折腾了大晚上,最后逼着舒云却将赵玉书那个玉佩拿来。
舒忠杰汗颜啊,活了半辈子,他感觉自己的脸面一下子全丢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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