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喜欢蜗居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写写画画,或者闷头睡觉。
今晚的赵毅光很高兴,因为纪少瑜都连输三盘了。
“到是很难见你这样心不在焉的。”
“听玉书说,这个宋子桓的功底很扎实,等闲人稍逊一筹,可却身无功名。”
“我从玉娇姨父那里听说,他住在知县府衙很受礼遇,只怕家中多少有些势力。”
“你一贯处事周全,怎么感觉你与他有些不对付?”
纪少瑜放下棋子,眸光晦暗不明道:“听小舅的判定,他的口音是多半是京城人士。”
“倘若家中真有势力,只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得不避到此处。”
“我之所以不愿与他亲近,也是不愿攀扯麻烦。”
赵毅光微微颔首,这点他也想到了。
“我们这一位知县大人颇有才干,到不像是会惹麻烦之辈。”
“不过你既有考量,那便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纪少瑜知道,老师对他十分宽容。
小时候见他爱学习,笔墨纸砚从不吝啬,悉心教导从不言烦。
这份厚重的栽培之情,一直是他心里深处的温暖。
其实上一世,他偶尔也会问自己,悔不悔?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