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的骑射是很厉害的。”慕容砚到底是个孩子,有心呛他几句。
喜欢容璋的是他母亲,可不是他。
容璋面色不变道:“钟小姐在大越可从来没人敢惹她,凭的可不是她的身份和地位。”
一个郡主,在皇室可真不算什么,钟家又不是真的皇室中人,可谁敢动钟家人一下试试?
还刮花脸……
大公主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慕容砚皱眉:“你有话就说,卖关子做什么?”
他的语气已经明显的带着不悦。
容璋依旧平和,道:“钟家人的医术鬼神难辨,殿下前几天不是亲眼看见了一次?”
慕容砚想起那天融化了那两人,顿时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觉得她可能会玩阴招?”
容璋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是可能,是一定会。”
钟意欢的骑射还不错,可是和大公主这种自小就练的人来说,还是差点,可她也不会任由大公主赢了刮花她的脸,所以她一定会玩阴招,至于这阴招怎么定义,那就是各有各的看法了,有的人觉得不够光明磊落,可钟家人谁在乎这个?
慕容砚虽然有点不舒服,不过听到钟意欢不会输,也就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赢了,皇姐只需要唱首曲子就好。”
尽管丢人了点,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