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道:“您老只需要稍微动动嘴的事情,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钟岁言将一根银针扎下去,才说:“苏墨那么喜欢你,你真的不考虑他?”
“不考虑。”
钟岁言道:“若是卫琮曦死了,你成了寡妇呢?”
“钟师叔,回去转告苏墨死了这条心。”
钟岁言没什么表情道:“女人还真是无情。”
这话从钟岁言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施落道:“钟师叔,我总觉得你这个人让我看不透。”
钟岁言道:“别担心,我就是个大夫,用你的话说,是个懦夫。”
施落有点尴尬:“你儿子这张嘴像棉裤腰一样松。”
钟岁言忽然问:“你知道什么赚钱的法子吗?”
施落一愣:“你很缺钱?”
钟岁言道:“我在牢里关了近二十年,缺钱不正常?”
施落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钟师叔,你知道玉肌膏吗?”
“太医院的东西。”
“没错,我四哥开了个专门卖这个的店铺,你有方子的话,我们给你分成。”
钟岁言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