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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落点头:“画的很好。”

他画画和卫琮曦完全不同,相比起来,施落更喜欢萧墨的画。

卫琮曦当年学画画就是为了出风头,所以他的画更加迎合大众,而萧墨这样的更有意境。

萧墨道:“我还以为你要说我画的不如卫琮曦。”

施落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比?你有你的好,他有他的好,就像有人喜欢吃面条,有人喜欢吃米饭,只是爱好不同罢了,为什么非要争个高下?”

萧墨把画放好道:“你就是爱说教,讲各种道理,那你说说我父亲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施落点头:“他当然做错了。”

萧墨眼神平淡的看着施落:“他为什么错了?若是皇后当年嫁给了我父亲,皇上说不定做的比我父亲更过分,我父亲只是求而不得,可最后却只是伤害了自己。”

施落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施落有些失望,她看着萧墨:“你话里话外提到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提提你的亲生母亲,她辛苦怀胎生了你,最后丢了命,若不是她求母后,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

“钟岁言算是个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爱谁,可细想之下,他不爱任何人,他说爱母后,可是他将苏禾莞送进宫是置母后于何地?苏禾莞爱他,他就利用她的爱,做了伤害她的事。”

“他伤害了母后,伤害了苏禾莞,最后还伤了他自己,而且他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为你想过一点。虎毒不食子,可是他呢?他连个畜生都不如。”

萧墨平静的面色再也维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