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琮曦的笑容僵在脸上：“所以什么？”

圆空摇摇头：“阿弥陀佛，自古以来，多智近妖有大智慧的人，哪一个不是英年早逝，施主看开些！”

卫琮曦半晌回不过神来：“大师…您…说笑吧，她怎么会，她现在很好的。”

圆空不说话。

卫琮曦又道：“她是因为我才会，那我现在去死，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圆空大师看着他，到底多了几分不忍：“星轨命格已变，施主切不可草率行事。”

“这也不行，那我要怎么办？”卫琮曦站起来，他很少失控，如今他是真的慌了神。

“大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圆空道：“天地万物自有灵性，哪里是我辈凡人能够揣测的！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以后若是对东洲大陆有巨大贡献，说不定也能影响她的命格。”

…

从茶馆出来，卫琮曦一直浑浑噩噩，他脑海中反复出现圆空的话。

小七见他脸色不对，不由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卫琮曦看着脚下的青石板，忽然抬头看向天空，半晌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不信邪，即使她短命又如何，大不了他陪她死，黄泉路上，她一个人也不会害怕的。

“给老四去封信，让他问问萧老头，施落的毒真的解了吗？”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