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琮曦眯着眼睛，心想她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毛病一大堆就算了，字还写的这么难看。

施落被他一问也想起了什么，她缩了缩脖子，卫琮曦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在想理由，于是道：“是不是落水脑子不好使了呢？”

施落点头：“对，最近总是头痛，记性也不太好…”

她说着，抬头，就注意到卫琮曦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施落干笑了一声：“那个，我还是继续写字吧！”

施落其实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在自己屋子里写了，姜掌柜虽然知道她是谁，可是对她不了解，所以上次她的字再难看，姜掌柜也没发现什么。

而卫琮曦和原主生活了三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字是什么样？

施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拿着笔，哆嗦了两下，墨汁掉在白色的宣纸上，晕染出一块黑色的墨点，施落看着那个黑点，怎么看怎么刺眼，却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我教你？”

卫琮曦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她一只手，他的手很大，抓着她，手掌的温度穿透皮肤，渗进血液里，他力气很大，让她动弹不得，偏偏两人离得还很近，一呼一吸间尽是彼此的味道。

施落呼吸一滞。

“手这样握笔，下笔的时候不要太用力，就像这样！“

卫琮曦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倒是让施落不好说什么，她浑身不自在，扭了扭。

卫琮曦看了她一眼，见她耳根红红的，脸也泛着红，忽然觉得这样的施落还挺可爱啊。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生活太无聊了，他找点乐子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