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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个好年,年终银行卡大笔钱财入账,朝仓风斗高兴得回房做好伪装,拉着盛权到商场看电影,扫货。

除夕前夜,大包小包提回李家,恍然发现怎么有种带手信回娘家探亲的错觉?

除夕夜,十一点盛权就说回房睡觉,拒绝朝仓风斗守岁的提议。

盛权想,熬夜不利于身体长高,等都停止长高,那时可不能比朝仓风斗还矮。

朝仓风斗听了接受得很坦然,毕竟是作息规律的盛老师啊,于是在夜间偷偷潜入盛权房间,将他抵在寒凉的墙上亲吻,辗转倒到床上……

──咻!──砰!

凌晨烟花准点划破天幕,大朵银白的花绽放,还未消散,砰砰的声音接二连三,看得人眼花缭乱,仿如看到百花争奇斗艳的春天,在这冰天雪地里,因烟花汇聚的人们的活力与热情似乎能把冰雪热熔了。

听到第一声动静,李家兄弟也跑了出来观赏烟花,一边聊天,打闹嬉笑,互损……

楼下各种声音传来,朝仓风斗笑着把盛权搂得更紧。

各色的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光影交错中,朝仓风斗笑得就像是偷腥后表情得很意的猫,下方的盛权定定看着他,听见精神海中传来系统一声【杀青了!】的欢呼,伸手扣住他的脑后不由分说地缓缓下压。

下一刻,朝仓风斗感觉额头被温热的嘴唇珍而重之地蹭了一下:“哥……”

“以后一起过节好不好?”盛权神情格外认真。

闻言,朝仓风斗枕着盛权的肩膀,不可自已地咧开嘴唇,做出的反应除了笑还是笑,惟好重重点头。

大年初一,盛权向朝仓风斗所有兄弟宣布他们的恋情,却隐瞒了性别,不是不敢说,只是打算在足够成熟能够肩负起责任的年纪再说,不管是他还是风斗,都未成年──表面上他才十七,活了几个世界的盛权有能力替风斗保驾护航,也有能力护他一世无虞顺遂,只不过光他知道自己心理年龄大没用。就连朝仓风斗,不管盛权表现得多么沉稳,也一直把“你不过大我一岁”挂在嘴边。

朝仓风斗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必定嗤笑一声:他为什么经常提起,不过是为了说明一件事──现在我是比你矮,不过是因为你比我多长身体了一年──这指生理年龄,心理年龄上绝对心服首肯。

盛权老成得过分,同他去看口碑炸裂的喜剧电影,各种梗一个接一个往外抖,盛权硬是笑都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