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伤着?”
“没有,当时刚好忙别的事情。”
“那就断开电源自己摸索,什么都靠别人说能学进多少?”
男生心中悚然一惊,忙不迭点头并听从,纵使表情不变,他隐约觉得盛教授神态不愉。果然盛教授就是盛教授,又一次领教到了对方的严厉。
等学生走后,盛权曲指叩击走廊边的栏杆,凝神思忖,片刻后眉间的结解开,恢复一派从容神色。
昨天见朝仓风斗说在剧组做作业丢脸的话,便一方面恼他不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另一方面则恼自己一头热,原定从今天开始如朝仓风斗所愿放宽限制,现在又看不惯他虚耗光阴,既然这样,不如就管上一管。
以自己的人生经历,应当是当得了小孩的长辈,也从严管教得了小孩。现在细细回想,小孩只不过口头上不想让人占便宜,一呈口舌之快,未见得真不愿意带作业到剧组做,且看每日回交的作业哪次不是做完的,看得出有敷衍?
“现在几点?”
罕见地接到盛权的电话,一开口问到的就是时间,朝仓风斗心生紧迫感,只觉风雨欲来:“……还不到十点。”
“今天的作业做了?”
“……没。”朝仓风斗翻练习册翻得哗啦啦地响,要看勾选出来的题多不多。
“翻到后面的测试一。”
今天的根本没勾,盛权却不动声色道,声色与平时无异,光看语气任何人都会以为“不勾题,转做测试一”是他故意安排的。
“不是吧!”
盛权声音缓和下来:“不要求你做完,能做就做,算做摸底,所以不要看书。”
这么好说话?朝仓风斗摸了摸脸颊:“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