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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起曾经被隐晦不明地拒绝,要是再来一次,脸上可不好看。朝仓风斗松开将军,看着手机上的三张笑脸。

第二天周六,盛权又做了一顿好的,朝仓风斗来了以后折叠椅搬到阳台他就没搬进屋里过,因为他懒不想每回都进进出出地搬,他仰躺在上面吃着苹果。

这时经纪人邹佳望打来电话,催促道:“风斗,我喊你大哥好吧,你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刘导要发飙了。”

“等等,”风斗口齿不清,咽下再说,“我不是身体不舒服刘导批了病假吗?”

“那你还要精力去看盛教授上课?”邹佳望声色里全是“休想骗我”的控诉。

“你怎么知道?”

“微博知道!你这几天乐不思蜀了吧,网络上都流传开了!”

“我会回去!”朝仓风斗泄愤似的用力咬下一大块苹果肉,睡了一小时午觉,下午回到剧组。

不知醒来没有,离开前朝仓风斗隔着房门对主卧里的盛权道:“盛老师,我要回去了,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盛权睁眼仰躺在床上,片刻后来到次卧,环顾四处,朝仓风斗自己的东西都已经带走,他分别走向电脑桌和床将东西归位,关窗退出房间,上锁。

自己一个人,他大概用不上这个房间。

他恢复每天教学楼、饭堂和教职员宿舍楼三点一线的日子,翻出衣柜里中厚的衣裳,时间已经趋向最后的考试月,所教课程结了课,他并未松闲,几乎整日耗在实验大楼。

在一片教职员宿舍楼旁边的小超市提前关灯,老板娘锁了门转过身,看见盛权就要走的身影。

她跟看见自己的孩子似的,而不是教大学生的老师:“诶,等等,你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开门。”

老板娘摸钥匙开门:“盛老师你几岁了?”

“快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