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风斗大步踏到盛权旁边,跟着蹲下,一把推掉码成一沓的书本,“我没说让你走!”
盛权转头定定地看他怒红的脸,离他还在一尺内。
“你……”朝仓风斗被他幽深双目一看,火气无端就撒了一半。
盛权右手一探,便将那两只搞破坏的手的腕部捏住,扣至头顶,紧接着欺身而上。
事出突然,朝仓风斗诧异得瞠大双目,胸膛紧贴胸膛,被盛权锁在他和书柜之间,饶是隔着两层薄衫,肌肤没有直接接触,可是……
……这太近了,他看到对方深色眼睛里虹膜的纹路,感到心脏稳重强健的跳动,又被盛权独有的气息一熏,几乎喘不过气。
“怕吗?”
盛权装着像女生,手上的力气却大得似乎箍紧手腕的是一道道钢丝,朝仓风斗挣脱不开,张了张嘴唇就要骂他,“唔……”
盛权抬起他略尖的下颌,低头把他未说的话吞吃入腹,舌尖擦过牙齿探入温热的口腔,直指软和的内里。
敏感的上颚被舔过,朝仓风斗呜咽一声,无奈咽下不知是谁的唾液。
一会过后,盛权退开,眼前的人眼角眉梢皆艳色缱绻,面色潮红,仿如未到花期,却被迫舒展开的玫瑰,可不可忽略的是那未完全长开的青涩五官,长了薄茧的拇指从下唇掠至朝仓风斗湿润的嘴角,轻声说:“你一样要离我远点……”
朝仓风斗又是一阵颤栗,激跳的心脏久久缓不过劲来,弯腰双臂抱在身前蜷缩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兴奋了,连盛权什么时候离开也浑然不觉。
吠──
楼下传来一声犬吠,然后戛然而止,似立即人为制止了一般。
一声惊醒朝仓风斗,猛然冲到窗边,掀开碍眼的窗帘,就见盛权不带半个行李,牵着狗绳往大门走去,他咯噔一下,立即反身冲向大门。
追上人的时候,已经来到围墙外的公路,朝仓风斗跑得气喘,高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你还敢走,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