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庆帝很晚才从皇后的宫里出来,脸色意外地有了好转。
就这样过了有几日,姜半夏之死不了了之,太子安然无恙,随意找了个人担罪名,姜丞的状态舒缓了很多,居然没追究,于是庆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结束了。
朝中,厉王本就不丰的势力被蚕食殆尽,分得一杯羹的薛裘枫依旧高兴不起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又摔又砸了整整一天。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好也能得到父皇的信任宠爱!我也是他的儿子,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窝囊废!去死,都给我去死! 皇位,我一定会得到皇位的!你等着看!”
远赴边关的容毅听闻这些很是平静,庆帝不听他的忠告,遭殃的又不是他。
历经一个多月,行军路上捷报频传,陈副将来报说他都要打到大楚王城去了,虽有夸大,但看得出这次大庆胜算颇大。
“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一直跟在他身侧的传令兵茫然抬头,他无奈又补充说:“大楚王城。”
另一个小兵抢着回道:“大将军!我知道!”
“说。”
小兵挤开传令兵,凑到他身侧说:“据说是楚王被挟持了,挟持他的人还是公主驸马,就在大婚当天。”
“驸马?”
“嗯!”
“嗯屁!驸马是谁?”
“不不知道。”
容毅瞪着两个底气不足的小兵,突然哑了火,不再问了,只是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归于平静。
不得不说,这场变故发生的很是时候,大庆原本是苟延残喘,却生生凭借这一仗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