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日本宪兵队调走，临时编的。”陈深笑道：“至于情报来源……反正告诉老毕这件事的既不是我，也不是唐山海，更不是徐碧城。”

“那是谁？”

“钱秘书。”

“钱秘书提供假情报，苏三省办事不力，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龙言低着头，脸上露出一抹笑。

夏目贤人让他来上海找卧底，他早就想过找人顶替，现在看来，钱秘书和苏三省是最合适的人选。

“什么多来几次？”陈深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苏三省和曾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今早我看他们那样子，我还以为他们是叫花子呢。”

“你有没想过找个替罪羊？”龙言抬起头：“钱秘书和苏三省，分别对应麻雀和熟地黄。”

“我当然想过，钱秘书还好对付，只是苏三省端掉了整个军统上海区，他怎么可能是卧底？”

“那钱秘书的事情交给你，苏三省那边我再想想办法。”龙言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外衣：“这几天我可能还会无缘无故翘班，我就不请假了。”

“你别翘的太频繁，毕忠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说话间，陈深缓缓起身：“你虽然手里没有实权，但不管怎么说，你和李默群有关系，而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放心，我有分寸。”龙言给陈深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转头离开了办公室。

龙言离开办公室的那一刻，陈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陈深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还是很在意龙言去了哪里。

他不知道龙言昨天的行动是否和他调动日本宪兵队有关。

“唉……”想到这里，陈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