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监视我多久了？”

“不算久。”叶冲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现在该换我问你了。”

龙言斜斜的看了叶冲一眼，没有说话，他拿起酒杯，仰起头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何勇是不是你杀的？”

听到叶冲的话，龙言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他转头看着叶冲，反问道：“何勇不是你杀的吗？”

“何勇不是我杀的，我那天一直在军政厅。”叶冲眉头微皱：“人真不是你杀的？”

“……不是。”龙言放下酒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开口道：“你觉得吉野英士这个人怎么样？”

“他是你的副官，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我觉得你应该比我了解他。”叶冲顿了顿，问道：“你是觉得何勇是吉野英士杀的？”

“有可能，但是我没有证据。”

叶冲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你是不是没有共党的密码本？”

“是。”

“荣泰药铺是不是共党的其中一个据点？”

龙言抬头看了叶冲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开口道：“这件事无可奉告，即使你是秋蝉也一样。”

“那你是怎么知道要去荣泰药铺的？”叶冲抱着手：“我之所以调换那瓶苏格兰威士忌，是因为那上面有密电码。”

“瓶子上有中药味。”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叶冲眼睛眯起：“你不是没有密码本吗？怎么知道是荣泰药铺而不是其他药铺？”

“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反而不好，你的这些疑问，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