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孩子的身上,也有同样的胎记。”
“呃……”楚寒江这话一出,赵爱国只想闭上眼睛数绵羊。
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要知道。
知道了也没有好处。
说不定回头还会被两位当事人给削一顿。
“所以,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我怎么会在江夏的村子?”
楚寒江深邃的眼底,幽光闪现。
赵爱国被楚寒江看得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问了起来。
“首长,七年前那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
“我只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部队的医务室。”
“哎……呼……”赵爱国叹息,然后酝酿情绪。
“首长,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次任务危险,你一马当先冲入敌营。”
“等我们赶上来的时候,你都掉河里去了,生死不知。”
“我们顺着河流找了一天一夜,等找到你的时候,你就衣衫不整的躺在河边大石头的后边。”
“身上吧,有点惨不忍睹。”
“旁边还有块女同志的肚兜。”
“不过,你身上的伤口看着是挺吓人的。但是不严重。”
“而且,就那次之后,你的特异能力才被激发出来。”
“后面,你为了适应你的特异能力,还发了几次烧,你忘了?”
赵爱国提醒着。
楚寒江使劲的想,脑子里面也只是一片空白。
“那肚兜呢?”楚寒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这茬。
“肚兜?”赵爱国也没有想到楚寒江会问这个。
“早八百年就没有了。”赵爱国回答。
楚寒江不死心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