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他们坐过的。

有罪的话,他们也得跟着一起扛。

“那你们这么大一群人,是如何跃过东山关?”楚寒江逼问。

“东山关的城门,可没打开过。”

“长官。”沈景深出来说话。

“你说的飞机,村民们不懂那是什么,只以为是会飞的大鸟。”

“你见过?”楚寒江的目光,瞬间的便锁在了沈景深的脸上。

沈景深被他突然凌厉的目光,吓得心脏一跳,缓了一会儿才勉强平静。

“我们被拒绝过关之后,就找了一个小山头歇息。”

“半夜听到有爆炸声音响起,就起来看了。”

“后来发现东山关的城墙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们就趁机从东山关城墙的裂口那里跑了进来。”

“真的是这样?”楚寒江的目光,更加的冰冷而冻人。

“真的是这样。”沈景深连忙点头说道。

“谁带你们过的城墙?”

“指挥。”

“指挥?她让你们这么叫的?”楚寒江接着问道。

“是……”

“她叫什么名字?姓甚名谁,家里有几口人?家住何方?以前是干什么?”

“把你们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沈景深稳了稳情绪,脸色不慌。

因为这些问题,江夏在离开之前,都已经全部的交代过他们了。

所以,沈景深现在才不至于慌乱,可以从容的说出江夏教给他们的慌话。

“指挥是她让我们叫的。”

“她的名字,叫做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