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日子好过了,便会想一些有的没的;而有一些有钱人没有生存压力,就会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手脚并用地勾着死亡线挑皮筋舞。
或许生活中的所有变故都会有前兆,在菲尔德的三观受到毁灭性打击之前的一个周二,他最好的朋友乔纳森偷偷找上了他。
“菲尔德,我们一起去上神秘学课程吧!”
这一位同学显然是因为没有生存压力而感到手脚发痒四肢抽搐、想要在作死的地狱的铁窗上跳钢管舞挥洒自己过剩的金钱与生命,就像神秘学是什么和抓水母一样快乐的事情。
富裕的乔纳森一直是狂热的神秘学爱好者,每一篇看似普通的新闻都能被他解读出神秘学的阴谋论。在网络发达的今天,他终于通过他引以为傲的网络技术找到一位愿意秘密教授他神秘学的老师。
可能是因为这位老师急用钱,毕竟人傻钱多。菲尔德想。
拥有祖传疯病的他觉得自己充斥着幻觉、幻听和自言自语的生活可比那些所谓的神秘学事件刺激多了,家人们神神叨叨的疯言疯语让他对神秘学兴致全无,反而有很强的警觉和防备心理。
不管是真是假,这一定是很容易出人命的东西。
“你就不怕这是个骗子吗,专门骗你这种吃撑了的公子哥,”菲尔德皱眉。
“无所谓,10磅一节课,就算被骗了也能涨涨见识。”乔纳森的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菲尔德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钱包,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大喊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只剩几苏勒啦。
“那万一是邪教呢?”菲尔德继续拒绝,甚至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这就不是钱的问题了,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