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废弃的农舍,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门前有倒塌的篱笆,屋里堆着破旧的农具,屋子一角漏了个洞,好在屋里还堆着些茅草,路友刚刚上房盖了茅草。
“胡说八道,就你这样子硬要赶路,不死也残,是兄弟就不要说这种废话!”路友骂道。
阿治苦笑,没有想到,拖累大家的竟然是他。
他重又闭上眼睛,晕晕沉沉。
忽然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路友皱起眉头,抽出腰下绣春刀,闪身藏在门后。
“咦,里面好像有人。”声音细细嫩嫩,是个小女娃。
自从昨天遇到那个嫁祸阿治的小姑娘,陆友听到小女娃的声音,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
该不会是昨天那个吧?这还没完没了了。
路友正想破口大骂,农舍的破门就被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接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真的有人啊。”
然后又有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好暖和,有火堆呢。”
“那个人怎么不动?是不是死了?”一个说。
“死人不用烤火,他还在烤火就不是死人。”另一个说。
门后的路友想骂娘了,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他也确定了,这不是昨天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