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形单影只地立在烛光下,默默将手攥紧:“妾不知,不知哪里惹了殿下不喜。”
她暗自垂泪,真的不像作假。
姜与倦将视线移开,半晌才慢吞吞说。
“孤,和你。还不熟嘛。”
他说着说着严肃了起来,“哪有刚认识,就睡作一堆的,这儿又不是花楼。”
白妗古怪。
他在别扭这个?可是抱都抱过了,要说睡,芳华宫四舍五入,也算是了。
本来她都做好心里建设,毓明这容色,放在江湖上也是采花大盗垂涎的头号人物呢。她不算亏?
男女之间的事儿,虽没亲身试过,但教中广为流传的那些话本子里不都有。她一个女儿家都不害臊,你堂堂太子,竟然搁这纯情起来了?
可事到如今,白妗不得不配合他:“是,妾知道了。”
到了半夜,室内温度有些偏低,白妗特别窝囊地蜷缩成一团,暗暗咬牙。
姜与倦,你可千万别栽到我手里。
翌日,常嬷嬷来问安。
姜与倦穿戴整齐,拿出一块染着点点血迹的白绢,白妗呆滞。
她反应非常快地羞涩道,“殿下威猛。”
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