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有些沙哑,“好。”
路之遥的体温有些高,在他怀里,他只觉得像是拥抱了一个小火炉一样。
可是傅恪却只觉得怀中的温暖让他的身体和跳动的心脏愈发发寒。
傅恪慢慢地走在路之遥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略显偏僻的楼道胡同周围。
傅恪问道:“不是咖啡厅吗?”
路之遥叹了口气,“胡同里比较隐秘点,所以刚刚换了个地方。”
傅恪沉默许久,话音很轻,语气却重得让人疲累,“如果,如果你想知道这一切,可以问我。”
路之遥停住脚步,转头看他,“什么?”
傅恪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有些艰涩地道:“无需和他对质。”
他顿了下,似乎缓和了下呼吸才继续道:“即便我在你心里大抵也是伪君子的形象,但我傅恪却也恪守己心,唯一正字要求自——”
傅恪没再继续说。
他很少说出这种表达自我到甚至有些夸张的话,但是他此刻说了,但是他的廉耻心又使得他对这种话感到抗拒。
路之遥握住了傅恪的手,她道:“我不是带你来对质事实什么的。”
傅恪微怔,“那——”
路之遥打断了傅恪的话,继续道:“傅恪,我听说你把他家人和他的工作都搞砸了,让他们过得很艰难。”
傅恪脚步慢了些,黑眸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