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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正想起身,却被傅恪用极大的力道按住了,一时间只能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

他有些懊恼,“先生,你松手,我说了我不是有意的。”

傅恪微微俯身,扔用力按住他的肩膀,黑眸沉静。

他似乎扔保持着温柔的笑意,只是这笑意没有到眼里。

“勇敢表达自己的感情并无过错,甚至值得称赞。”傅恪似乎在夸赞,语气温和耐心,却无端让人发怵,“但是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向天有些难堪,“我只是——”

傅恪继续道:“将她圈在一个属于你的社交场合里,由你选择的场地里,将她孤立在人群中心中。这样很不好,很糟糕,也很卑劣,你觉得呢?”

傅恪的黑眸过分沉静,如同深渊寒潭似的,看得向天遍体生寒。

向天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他,显然也有些心虚。

傅恪终于松手,牵着路之遥的手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向路之遥,伸出了手将路之遥手里抱着的鲜花拿了过来,随即松开了牵着路之遥的手。

傅恪拿着花,转身走向向天。

他将这捧鲜花塞到向天怀里,动作简单粗暴得似乎这不是鲜花而是什么垃圾似的。

向天讪讪地接过花。

傅恪笑了下,黑眸弯着,面上仍是如同师长般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他道:“物归原主,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向天扯了下嘴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