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鲜少做这样的事,平时都是太子喂她,她做起这样的事,颇为青涩,一个不小心,勺里的汤洒到姬稷身上。
赵枝枝自己没看到,她忙着思考该如何让太子重拾雄风。
她想来想去,始终觉得太子说国事繁忙是件借口,以前他忙得不睡觉的时候,都能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看奏报一边同她欢爱。她又没来月事,他没有理由避欢。没来月事的日子,太子连和她欢爱一个时辰都嫌少,又怎会半个月都憋着不和她欢爱?
赵枝枝将太子不同她欢爱的理由归为他不行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很明朗了。
殿下肯定是怕她发现,所以才不和她欢爱。他定是被她掏空了身子,所以才会年纪轻轻就……
赵枝枝自责不已,她越想越愧疚,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
她早就在和他的欢爱中尝出了天大的快乐,这份快乐无与伦比。但若他不行了,以后再也不能和她欢爱,再也给不了她这份快乐,她也不会背叛他。
她发誓,她绝对不会被别人勾引,她会永远守在他身边,哪怕一辈子都不能再尝到那份销魂的快乐。
赵枝枝悲戚地亲亲姬稷的侧脸,蹭蹭他的肩,最后放下汤勺,紧紧抱住他。
姬稷不动声色掩藏住衣物上被汤弄脏的痕迹,赵姬的热情如洪水般倾来,他怀疑她是因为几日没和他欢爱,所以才试图诱惑他。
姬稷既快乐又痛苦。快乐的是,平时总是在床笫间哭着喊不要不要的赵姬,总算不再口是心非,瞧,她想念他健壮有力的身体了!只有凶猛如他,才配得上赵姬美妙的身子。
赵姬想他,是应该的。
姬稷心中暗叹一口气。赵姬想和他欢爱是好事,可他不能和她欢爱,这就很痛苦了。
他总是想起那晚那个奴随生产时的惨叫声。
那晚回去,夜里做梦,他梦见赵姬也在惨叫,赵姬惨叫了很久,忽然没声,奴随跑来告诉他,赵姬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