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春悄悄道:“很快咱就得喊她舅母了。”
阮志胤一脸懵,这辈分怎么算的?他到底错过了哪些剧情?
当然这无损酒宴的热闹,阮林春趁势把程栩叫了来,一则助兴,二来,让他代自己劝酒——虽然程栩决定在她怀孕期间滴酒不沾,但今日情况特殊,难得破一回例么!
席间阮志胤便公布了那个喜讯,众人自是一阵拍掌庆贺,最高兴的当属许怡人,三杯酒下肚,脸上便红红的——瞧她喝得又快又急,似乎非如此不足以排解心绪。
程栩专注地观察片刻,便悄悄跟妻子咬耳朵,“等你大哥结亲那日,我也得好好阻一阻他。”
还记得五月里他来接阮林春上花轿,大舅子和一众伴娘是如何刁难他的——无巧不巧,许怡人也在里头。
如今这两人凑做对子,他正好一并把仇报了——他跟许家诸兄弟十分相熟,到时候故意出些刁钻古怪的题目,迟迟捱不上花轿,保准能将这对新人急出眼泪来。
阮林春没想到夫君这般睚眦必报,瞪眼道:“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
程栩从桌底下挠了挠她手心,笑得像只狐狸,“你也可以向我求情呀!哄得我高兴了,兴许我会既往不咎也说不定。”
阮林春:……所以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个,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