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十分自然地覆上了我的手,帮我调整着握拍的姿势。
最后调整好的姿势,和我自己模仿出来的唯一不同点在于,我的虎口离手柄比原来远了01公分。
夏油前辈,一个慎重到家的男人。
“砰!”
突然,一颗网球裹挟着千钧力道在离我不到半米处砸出了一个深坑。
“不好意思,手滑了。”五条悟露出一个十分没有说服力的笑容。
我看着他身旁嘴角抽搐的与仪前辈,无语凝噎,请问要怎么手滑,才能把球打到自己身后的位置?
在这之后,五条悟的球总是能以各种极其不科学的轨迹路线掉落到我和夏油杰之间,这种时候,我再不明白我就是傻子。
很明显,这厮对夏油杰的独占欲又出现了。
为了不再刺激到五条悟脆弱的又敏感的神经,我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夏油杰的亲手指导,转而采用了隔着一米远的安全距离示范教学的方式,果然,他的球再也没飞来过了。
不过,由于五条悟大半场的球都是朝我们这边打的,因此第一组双打由京都方轻松得胜。
我瞥了眼黑着脸下场的某人,自发地选择离夏油前辈再远一点。
现在的比分是2:1,东京落后一局。
接力最后一棒是我和夏油杰,而对面则是东堂葵和阉歌姬。
夏油杰打起网球来,简直猛地一逼,画风大变,各种抽球杀球冷酷无情,秀得人头皮发麻,对比起来,我基本上就是个凑数的。
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腕,我觉得球场如战场这句话确实不是乱扯的,东堂葵打过来的球力度大到基本能媲美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