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令。”朱桓呵斥道。
曹休无奈,只得听令。
而后,朱桓又问吴起:“张辅和朱高煦的部队怎么样,有没有拖后腿?”
“这俩小子行,都是硬骨头。”提到这二人,吴起颇为满意:“说起来也是怪,张辅看着猖狂,但他带兵却格外老练,部队沉稳。高阳郡王看着冷淡,但他带的兵却极其狂野。我们的部队行军如此之快,这俩人硬是能跟上,不用去刻意放慢速度等待。”
“那你觉得,这俩人谁更胜一筹?”朱桓问道。
“未经实战,臣不敢妄下决定。”吴起说道:“但臣更看好那姓张的小子。”
“为何?”
“张辅有帅才,无论是战略部署,还是军纪军风,高阳郡王都不如他。缺点就是这小子太年轻了,若是再给他十年,定是能抗大梁的人物。”吴起顿了一下,说道:“高阳郡王有大将之风,称不上是良将,但是个罕见的猛将。当然,这都是臣的片面之见。”
“你这眼光,真是老辣啊。”朱桓轻笑。
吴起说的没错,张辅和朱高煦现在看来不分仲伯,只是各有特色。
但若是望长远看,十个朱高煦,也比不上一个张辅。
猛将易得,帅才难求。
朱桓将一小杯烈酒饮尽,胸前仿若有无形的火焰熊熊燃烧。
天底下有哪个男儿,能拒绝如此多娇的江山?
拿到玉玺前,唾骂“封建迷信”。拿到玉玺之后,“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天命?
哪有什么天命,命是自己搏出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
徐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