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摆手打发了折手青年,又埋头回去整理银针,急急忙忙在炭炉上熏烤灭菌,好接下来救助其他病人的老大夫,是忽然察觉到身边的气氛异常,心觉不对,这才从熏针的专注中醒过神来,下意识的抬头张望,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医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
老大夫抬头的瞬间,心里还下意识的还嘀咕着,莫不是有病情严重的重伤患来啦?
可照道理也不该呀?
如果是重伤患者前来,家属或者是边上的其他人,在就该唏嘘的惊呼着,大声喊着,大夫救命的才是呀?
就在老大夫疑惑间,甲瑾却已经领着一干打手,堂而皇之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就这么出现在了老大夫的跟前。
“姑娘可是要看诊?若是看诊,请先排队等候,不可……”。
见了来人虽态度不大对,老大夫却依旧是淡定温声开口,和善的好心的提醒让甲瑾不要插队来着,岂料对方来者不善,哪里是来找他看什么诊?
甲瑾径直走到老大夫跟前,都无需挥手示意打手上前清场,狗腿子们就已经靠近,把抱着孙孙的老太太,并刚刚被弟弟扶起身,准备等待杜仲来包扎加固胳膊的男病患一气,很是不客气的驱赶到一边。
瞬间就把老大夫看诊的这个位置,给清空了。
老大夫皱眉,“姑娘这是何意?”。
“呵!”,甲瑾冷冷一笑,开门见山,“老人家,我呢也不为难你,自然也不是来看诊的,本姑娘来,是找人的!本姑娘只问你,最近你是否救治过一位长的俊俏,身高约莫……”。
面对老大夫的询问,甲瑾倒是干脆,一脚抬起踩在老大夫跟前的矮案上,右手握着的鞭子,随着她的问话,一下下的在左手的手心里点着,模样看似云淡风轻,可语气里不容抗拒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老大夫听着甲瑾嘴里,关于她要寻找之人的具体相貌形容,渐渐的,渐渐的,他的脑海中就闪现出来了一道,哦不,确切的说,是两道记忆中印象格外深刻的身影来……
当时因为心底太过惊讶唏嘘,对于那对孩子,他的映像倒是格外深刻。
眼下见面前这位态度傲慢的姑娘,急于问寻要找的人,居然是那对孩子其中的一个时,不由的,老大夫熏烤银针的手顿了顿,窜起的火苗灼烧到了手指,老大夫吃痛下,才下意识的嘶了一声,脑子里瞬间一个念头闪过,当即便摇了头。
“姑娘说的人老夫不知,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