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熬的药真不能喝?
明明一样的药包,一样的水,一样的柴火,没道理自己熬的就不是药呀?
肖雨栖郁闷了,心说妈妈大人今天不在家,大哥二哥也忙的很,自己可是千兴万苦,千保证万保证的,才从妈妈大人手里,勉强要来了熬药的重担,怎么她的过肉朋友,反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呢?
他跟臭爹当初喝鸡汤,还非说是她的汤是鹤顶红一样样的。
哼,都太讨厌啦!
气死宝宝了。
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那黑顶红是蛤蟆玩意,小机可是帮着自己查过资料库了,鹤顶红是毒药,毒药!
还什么四不像,还什么别人煮汤熬药是治病,她煮汤熬药就是要命?
真的是!哼,哼,哼!
她的手有这么残吗?啊?
巩繁星看着炕沿边上,一脸气敷敷(呼呼)表情的小丫头,他心里有些自责,不由的反省,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有点重,说的过份了?
可随即看到炕桌上,那正冒着袅袅白烟,散发着明显跟往日端来的药碗不一样味道的药,巩繁星的心瞬间坚定。耐看吧中文网
他可不想明明没被黑铁骑砍死,最后却要被自己的小朋友给毒死的悲惨结局哇!
肖雨栖气敷敷的看着巩繁星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想着这货受的伤,最后免为其难的好心决定。
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病号计较,想了想,也没看炕上的人跟炕桌上的碗,直接迈着小短腿奔出了屋子,直直的往自家隔壁另一端的俞家奔去。
前头大哥二哥出门的时候,她还看到蔓草姐姐在院子里忙进忙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