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深意?哥哥与我说说。”。
“我与你说,这批犯民,我听说啊上头有人发话了,要求咱们头,尽可能的在规定时间内押送到目的地,不得半路出岔子。伍爷让我们晚上去枷,白天上,第一,为的是让犯民们晚上能好好休息,第二日好有体力赶路,也不至于耽搁咱们的时间。”。
“哦,言之有理,哥,那第二呢?”。
“第二?”,稳重衙差很有深意的一笑,故作高深,“第二嘛,我的傻兄弟!你说我们要是不去枷锁,不让这群犯民松快松快,那我们哪里能捞到外快?”。
哦!也是噢!
这群犯民尝到了去掉木枷的轻松,才能更好的体会到戴着木枷的难熬不是?
今日出城的时候,百来号人里头,绝大多数都是有人前来送行来的。
有人送行,是个人都知道,那就代表了犯民手里眼下有油水可捞。
他们可是正经人,不能明抢,但是嘛,嘿嘿嘿……
如此,知晓原因的暴躁衙差望着稳重衙差,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这位暴躁衙差再也不发牢骚了,反倒是跟身边的稳重衙差勾肩搭背,哥俩好的朝着关人的屋子走来。
刚才被衙差们去了腰间缚绳,驱赶到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唯一的一扇门就被嘭咚一声关上了,外头还上了锁。
肖雨栖顾不得跟身畔其他人一样,还有闲工夫去侧耳倾听外头衙差们的动静,她一进屋,大眼睛就四下瞄。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前的屋子看着长条条的一大间,虽然整体高度是矮了点,看着面积倒不小!
只是再不小,他们这一群人放开身子排排睡过去,地方也不大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