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今日某方面感觉有些敏感,看到他躺在床上时忽然觉得有些湿湿的,原以为是自己太色了,现在被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她大概是来月事了。
“我去趟净室。”她表情有些尴尬,几乎是落荒而逃。
进了净室脱下亵裤一看,只见上面有点点殷红,果然是是自己来月事了。她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色的。
她拿了月事带换上,然后再净室里坐了一会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才出来。
“你且忍耐几日,带你月事过去了再说。”钟离昭抬眸看了她一眼,懒洋洋道。
“我没有,殿下你别瞎说!”江晚矢口否认。
钟离昭不置可否,看着手边的书册道:“你也不必给本王收拾东西了,这些事情让魏砚和流玉来做便是,你这几日便好好地抄这经书便是。”
“……”
“知道啦!”江晚一脸闷闷不乐,也不敢和他讨价还价,毕竟这件事理亏的是自己。
“对了殿下,后日刚好是我爹的生辰,到时候一早我要回江家,就不能亲自去送你了。”她眼珠子一转,拿着那几本经书,立在钟离昭面前乖巧道。
钟离昭正低着头看书,倒是没有注意到她面上一闪而过的狡黠,闻言只是顿了顿道:“本王知道了。”
他即将前往边疆,原本与王妃相处的时间便不多,原本还担心自己出征那日早上,王妃会因为舍不得自己而哭鼻子,现在却是不用担心了。
“叫侍女搬个案桌过来,你就在旁边看着,本王刚好可以监督。”钟离昭又想起刚才画的事情,顿时没好气道。
“可不可以少抄一点呀,殿下。”江晚扯了扯他的衣袖,试图撒娇解决麻烦。
可他不为所动,轻飘飘道:“若不是你来月事了,本王岂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说着,他还从书堆里抽出了一本画册,随手翻开了一页道:“你既然喜欢,本王这里有一本图,什么姿势都有,日后咱们可以慢慢都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