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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罚的都罚了,就轮到鱿漾了,未锦修看着坐在软榻上沉默不语的小家伙,走过去,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那张秀美的小脸呈现在自己面前,未锦修没有丝毫的怜惜,高高扬起手,朝着这张让他喜爱不已的脸,打了一巴掌。

鱿漾小脸嫩得很,当即就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脑袋也被打得嗡嗡作响。

未锦修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怒斥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太子妃,你是我的人了,居然还敢对百里煊投怀送抱……”

未锦修越说越气,甚至抬起手掐住了鱿漾的脖颈,大声质问他:“你说,我那点比他差了,我对你还不温柔吗,快说呀,本太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

鱿漾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煊……”

“不准你再喊他。”未锦修咆哮着说,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鱿漾的脸色都被掐得发紫了,过了一会,未锦修放开了他,鱿漾倒下来,躺在软榻上,含着泪目光空洞地看着房梁。

这时候,未锦修恢复了正常,朝着鱿漾压了过来,又抬手摸了摸这张被自己打肿的小脸,道了声歉:“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了,我帮你吹吹。”

鱿漾推开他,并将脸撇向一边,未锦修有些不耐烦,强行将他的脸给板正,怒道:“别跟我闹脾气,我可不会像百里煊那样纵着你。”

鱿漾不跟他说半个字,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未锦修觉得没意思,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去了侧妃的寝殿。

鱿漾一点也不在乎未锦修去宠幸谁,心里只想着百里煊,想到未锦修罚了煊五十大板,鱿漾很是担心,就悄悄从窗户那爬了出去。

这府上他也不熟悉,兜兜转转许久,看见了一个奴才,便抓着他问:“煊在哪。”

那个奴才一头雾水:“太子妃,您说的煊是谁。”

鱿漾有点着急地说:“就是煊呀!百里煊。”

奴才幡然醒悟:“噢,您说新来的将军,好像是被太子罚了五十板,又接着去练兵了,他大概在训练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