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问:“咬谁了。”
鱿漾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那个人,百里煊在他身上检查了一遍没看到伤口,明白过来这是别人的血,看得出鱿漾因为咬人所以现在很害怕,百里煊安慰说:“无事,等找到那人,再让红叶慰问那人的家属,而后以大夫礼将其下葬。”
“煊,不怕我吗?”他可是会咬人的。
百里煊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主动把手臂伸到他嘴边,宠溺地说:“鱿漾要是忍不住想要咬人,就咬我这,你想怎么咬都可以,不过咬了别逃……”
百里煊说到一半,鱿漾就打断了他。
“煊要打我吗?”鱿漾咬着手指,红着眼问他,他以为百里煊不让他逃是想把他关起来打,毕竟刚才百里煊都打了他。
百里煊忍俊不禁地说:“我不会打你,但你以后要是敢逃,那就说不定了…”
鱿漾肩膀抖起来,他完全不质疑百里煊的话,他说什么鱿漾就信什么,听到百里煊说以后会打他,鱿漾伤心地说:“那煊你打轻点,鱿漾怕疼。”
百里煊脸色一变,沉声问:“你的意思是你要逃吗?”
两人的谈话似乎都不在一条线上,鱿漾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使劲摇晃着脑袋说:“不走。”
百里煊松了口气,看着怀里脏兮兮的小家伙,昨天晚上逃到外面去了,肯定受了不少苦。
百里煊在他肚皮上摸了摸,人类怀孕会有些不良反应,鱿漾倒好,还有精力逃跑,还好他自己回来了,要是被百里煊亲自去找回来的,鱿漾可能已经被戴上锁链了。
百里煊压抑住自己内心强大的占有欲,问他:“漾,饿吗,等会让刘大夫帮你煨汤。”
鱿漾吃了两个包子倒不是很饿,但还是嘴馋,就点了头,正好刘大夫端着汤药走进来了,见夫人也在,正打算高兴,无意间目光瞥见了夫人两条白净的小腿儿,他只是不小心看到的,赶紧闭上眼,把东西放下就背过身去。
方才鱿漾把亵裤脱了,所以下面一丝不挂,百里煊将被褥盖在鱿漾身上,给他遮住,随即黑着脸问:“怎不敲门。”
“草民不知将军醒来,也不知夫人回来了。”刘大夫冤枉呀!他以为百里煊还没醒,那他敲门给谁听,当然是直接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