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恒如此承她的情,楚妤却无端端认为自己受不住了。她轻轻叹气,说,“陛下的安危自然是第一要紧的,臣妾那时也不过做了必须做的事。”
极不乐意听到这样的话,且莫名烦躁,姬恒便笑,“你这个人,当真是无趣。我不过随口说两句,倒生怕我会欺负了你一样的。”
楚妤窘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然而再继续说下去又要没意思了,姬恒也不再同她理论,转而道,“你娘亲方才同你说,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弟弟说,让你放心,他会努力用功读书。”
不待楚妤应话,姬恒便抬手指一指小几上的吃食,懒怠的半闭了眼睛。
楚妤会意,也不再说,只上前与他喂饭。
姬恒心里却暗暗琢磨起来——
早前听闻女子若来了月事,情绪也会跟着受一些影响,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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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午膳,楚元鹤、谢氏以及楚安远没有久留,不多时便出宫去了。楚妤交待江源送一送他们,她自己则被姬恒拎去“服侍”午间小憩。
楚妤睡得小半个时辰便醒了,醒来时姬恒仍闭眼在睡,她侧身盯着自己的面容,心中不免五味杂陈。皇帝道她无趣,却也没有说错,时时战战兢兢有何意趣?
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虽说现在他们互相用着对方的身体,看起来是比往日更亲密了,但若是不小心得罪于他,待到哪一日两人换回去,焉知不会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