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宴凝视着叶渝静的脸，眼神温柔，但传音中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恶意。

“静儿，我不怕。”

“前世因，今生果，她欠你的我替你讨回来。”

“不是这样的。”

叶渝静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强行让自己的视线从宋妍妍身上挪开，垂下头去。

“如果她拥有之前的记忆，她就是那个欺辱我的人，那么我哪怕将她碎尸万段，也是应该的。”

“但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这么做，那跟这个恶毒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想要杀宋妍妍，实际上没有那么困难，就算他身边有再多保护的人又如何？

宋妍妍本身也不过元婴期修为而已。

顾清宴眼中有些挣扎，但最终柔软了下来。

“傻姑娘。”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叶渝静的脑袋，有些无奈的凝视着她的脸，无奈道。

“那你就打算这么放过她？”

“不。”

叶渝静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促狭。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