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青早就等不住了,一得令,他就小心的抱着妹妹,御空朝着叶渝静的闺楼飞去。
没过一会儿,他就又飞了回去,上衣下摆还带着显眼的血迹。
叶宜平眼睛似乎被儿子衣服上的血迹烫到了,他只看了一眼,就飞快挪开视线,语气中有些疲劳。
“吩咐婢女为静儿上药了吗?”
“母亲过去了。”
叶天青声音中有些发冷的答道。
他对父亲此刻有些怨言,如果不是刚才叶宜平拦着不让他进,叶渝静怎么也不会伤成那样的。
就算药效再快,但叶渝静从出生开始,哪里受过这样的疼?
叶宜平察觉到了儿子言语下的不满,他瞥了叶天青一眼,倒是没有叱责什么。
叶渝静自小就是他的掌中珠,她意外伤成这样,儿子心疼,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不成?
叶宜平叹了口气。
“你妹妹为了那个废物,不惜撤去护体罡气,自残身体也要表示决心,你说该怎么办?”
叶天青沉默了一下。
“婚暂时不退了。”
想到刚才叶渝静那副意识消失、软绵绵瘫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叶天青就不由得心疼。
“静儿不过是看上那顾清宴的皮囊,但顾清宴不过是练气期,恐怕这辈子也未必突破筑基期。等他容色消退,她自然就会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