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满了她爱吃的常菜。有蜜藕、葱烧排骨、焖黄鳝、萝卜花以及一小盅山笋炖鸽子,这才叫勾馋虫,她夹起排骨送嘴一嚼,沈一拂给她盛饭,不时提醒她慢点、配点汤,两个侍从军头头一回看帅一个劲贴着姑娘坐,挪不开眼地瞅着,光看不吃,差点惊掉下巴。
直到送完客的江随回来汇报工作,她盯着惊诧了好半晌,沈一拂才半开玩笑说:“如今江随是我的副官,自己,信得过。”
江随冲她鞠了一礼,笑说:“任凭五小姐差遣。”
她哑然,“看来,我不在北京期间,发生了不事……等等,那是?”
这才看清江随进门捧着的箱子有个木匣——不正是被林擅自撬开的那个?她惊喜,打开看,东西都在,沈一拂看她一封一封数信,拉她回到餐座:“加上你衣的那一封,六十一封,都没丢。”
她讷讷不知何所语,“看来,我睡觉期间,也发生了不事。”
“你先吃,想听的我都慢慢说给你听。”
换作平日,沈一拂尤其不会在饭桌上谈谁的不是,这一餐破例聊了下早上的事。
云知吸溜着汤,听到第句就给呛着了,“你是说,楚仙那个男朋友自己还匣子不止,她自己还送上门了?”
“嗯。”
“她说什么了么?”
“记不清了,贼喊捉贼无非那些。”他递去手绢,“下巴。”
“你继续。”
“之后我忙过别的公务和应酬,就回来了。”
她略表失望放下勺,“你这,难得聊点八卦,怎么还能跳过重要的分?”
“重要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