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外头,傅任未详说过程,但沈一隅本就是误吃了自个儿下的“药”,纵然沈一拂认罪,待沈邦真派人去详查后,才知冤枉了二儿子。解禁后,就将沈一拂安排入军营,给了个与沈一隅平起平坐的军衔,不料才不到半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沈家大儿子竟疯魔到拿枪“射”自己的亲弟弟,沈二少爷腹部中枪,当场送入医院,抢救了两天才救回来,之后一直陷入昏“迷”。
云知听得心脏几欲骤停,声音都跟着颤起来,“那他……现在……”
“说是两周前醒的,沈家不许外人探望,我没看到人。”傅任说:“上周庆松找到我,给了我一包东西,让我务必亲手交到你手里。”
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皮制手包,递给她,她怔怔接过,“你……你来苏州,是要将这个交给我的?”
“大哥醒来第一个指令,做小弟的不好推拒啊。”傅任半开玩笑说。
她极力压住眼睛里泛起的酸意,将手包紧紧揣在怀里:“多谢傅公子。”
“嫂子不必客气。我本来也是要送弟弟回上海的。”傅任见到她的神“色”,方知这一对情侣一南一北,着实不易,立马正襟危坐道:“前头是我冒犯,嫂子莫放在心上。”
……
这一顿聊,不过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很快另外两人端着菜盘回来,宁适眼尖,察觉到云知鼻尖和眼角都泛着红,关切问:“怎么了?”
“没什么。天气冷。”
傅闻也发现氛围古怪,歪着头看了眼云知,又看向自家哥哥:“哥?你是不是把我同学吓哭了?”
傅任面无表情给了弟弟一脑门掌掴:“吃你的饭。”
云知惦记着看沈一拂给她的手包,没心思品尝美食,随意扒拉几口,就称倦了了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