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余歌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头顶了一串问号。

但余歌就是余歌，不仅是这个稀碎小团体中的酷girl，也是关键时刻的智慧担当。

夏如水被全网黑的时候, 余歌和苏郃帮着出了不少力，后面能力挽狂澜，有她们一半的功劳。

余歌苏郃和姜行止也是接触过的。

当时余歌看姜行止那上心的样子，对夏如水的担忧那么明显, 代入她和沈安茹, 余歌立刻就品出哪里不对劲, 那可不像是塑料感情的样子。

虽然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夏如水并非原本的夏如水, 但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从未和别人提起。

余·智慧担当·歌，很耿直地替广大懵逼群众问了出来：“夏如水, 你认真的？”

夏如水拍着自己的旺仔小馒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认真的。”

那神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 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

肖珊珊的表情要昏厥了。

她磕的c难道注定就是这样be的结局？！

她不要！她不要！她不要！

肖珊珊泪眼朦胧地软倒在椅子上，抓着夏如水的袖子哽咽道：“呜呜呜你说的一定不是真的！你在骗我！说吧，你是谁！为什么冒充夏如水！你有什么目的！”

夏如水：“”

这个临时契约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当时姜霸霸和她签契约的时候就证明这件事不能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这属于姜行止和她两个人的秘密，再加一个律师, 做人要有契约精神，里面涉及了保密条款，她是万万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