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舒已经稳稳地霸占这个位置两年多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看她不顺眼的大有人在，都暗搓搓地希望夏如水能超过沈亦舒，让沈亦舒吃个瘪。

沈亦舒瞄了一压夏如水的语文成绩，表示问题不大。

不过这次夏如水真的进步了很多，没有在卷子上写什么“问君能有几多愁，你连对象都没有”这种另类自创的古诗词了。

想起老师上课时把夏如水的古诗词天空竖为典型，沈亦舒不自觉弯了弯唇角。

这节是化学课，是夏如水感兴趣的科目，她听得很认真，酒红色的头发没有扎成马尾，半长不短地披在肩上，光滑柔顺，映衬着玉质的肌肤，显得少女愈发白皙透亮。

沈亦舒走了神。

夏如水真的变了太多。

理科成绩忽然一鸣惊人，处理事情果断干脆；卸下了夸张的妆容，露出明艳的脸，不再死气沉沉，眼神深处藏满了厌倦和无谓；现在夏如水的朝气蓬勃，充满希望；也不再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反而是把她当做比同学还不如的陌生人

她还有一句话没有对夏如水说过

手腕一动，几个漂亮的字出现在草纸上。

夏如水的头随着老师摇来摇去，沈亦舒忽生烦躁，踢了踢前面少女的凳子。

夏如水转过头来，一脸茫然地无声询问她。

右手动了动，却终是没送出去。

沈亦舒表情淡淡，“夏如水，你挡到我看黑板了。”

“呃，知道了。”夏如水把自己的凳子往一边歪了歪，“这回行了叭？”

“嗯。”沈亦舒从嗓子眼了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