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县叫浏南县,是个比浏宁县要更偏远的山区,那里山多地少,交通也不便,想要运东西出来就得人背着出来或是牛车拉,不过好在离他们着也就大半天路程。
杜向东也不跟他废话,“你这些我全要了,你再给我弄点。”
他指着脚下放着的背筐头,大概看了下里面也就20斤的花生,他以后还得继续做糕点,这些东西少不了。
果建良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呢,也没当真,就笑着说,“行啊,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哈哈,那就要多少有多少。”
两人又说了几句,杜向东发现对方还是有点醉了,就不再多说了。勿自结了账,然后背上筐扶上人,打道回府,“哎,酒量也太浅了。”
半瓶俩人一分才有多少,他这还是答应两小子不再喝酒,这才只喝了这么一点。
到了生产队跟着果建良回家,好在这小子还知道家住哪,不过到了家他倒头就歪炕上打起呼来,杜向东只好把花生转身都扔进空间里,然后估摸着花生的价,掏出钱放在这家伙睡的位置的枕头下面,然后就回家去了。
刚到家门口,正好碰上陈志强来拿炸糕,两人打了个招呼,闲聊两句。
陈志强就诉起苦来,原来有人看他在集上卖炸糕,认为他赚钱了,就也做了拿去卖,而且卖的比他便宜,他卖四分,人家就卖三分,好多客人都跑那人那去了。
杜向东听了只觉得很正常,虽然每个大集卖的不多,但跑的多了一天也卖不少,有心人一看你跑这么多地方,再算算你卖出去的量,再好歹核计下成本,就知道你得赚不少钱。
这都一个多月了才有人出来抢生意,已经算是反应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