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丢失掉的五六年不清楚。

中午的时候,杜向东早早就回来了,他打算把猪肉剁成陷,做成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剁陷在他看来可是力气活,媳妇现在瘦的跟麻杆一样,他可不放心让她做。

因着买的都是瘦肉,也就边边带着一点肥,所以油水不足,杜向东便将家里仅有的一点猪油都给拌里了,看的一边揉面的罗树琴心都跟着抽抽了,“以后炒菜用什么?”

杜向东就指着边上放着的一桶豆油,“那个。”

罗树琴看了更心疼。

白、面是杜向东昨天买回来的,当然只买了二斤,不过看面口袋够大,又从空间添了几斤过去。

将面活好,揪剂子、擀皮,包好上锅蒸,最后揭开锅,一股热气袭来,带着小麦的香气。

满满当当一锅大肉包子,白胖喜人,其中一两个露出一点酱色混着蒸熟后的墨绿葱叶,肉香葱香混着小麦香充满整个屋子。

小臭蛋站在锅前,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他抹了把嘴角,伸伸小手想抓,但到底忍住了。

杜向东拿了个大锅,装了两个肉包交到小狗蛋手里,“昨天咱家不是跟隔壁你李婶那借了两个鸡蛋嘛,你把这包子端过去,顺便再买点鸡蛋过来,把那两个鸡蛋的钱也付了。”

说着杜向东掏出5毛钱,“供销社一个鸡蛋五分钱,咱也按这个算,你再拿回八个鸡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