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低头干活,没再说什么。
而被同情的罗树琴这时候在家却觉得心情挺好,早上吃过饭,杜向东去上工,而两个孩子也都一人背着个小筐子出去了。
她先是给自己上了药,觉得身上好了点,没那么疼了。于是,就用水盆打了点水,打算把屋子打扫下。
这个家虽然是土坯房,但两间屋还是挺宽敞的,而且因为没什么家具,就更显空旷,她将里外打扫一遍,看着规整的屋子,不禁抿嘴笑了笑。
想起她在城里的家,家属区只有十多平的两间小屋住着一家五口人,父母睡一间,外间隔个帘子一边各一张小床,她和十几岁的妹妹睡一张,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是被夹过的肉饼。
帘子那边睡着后妈带来的十几岁的弟弟,每天家里乱糟糟,她怎么收拾总能被弄乱,每早醒来都乱哄哄的说话声、后妈骂人的声音,挑战着她的神经。
所以当有机会下乡,她毫不犹豫就下乡了,妹妹可以自己睡张床,她也不用再听到后妈的声音。
罗树琴抬头又看了看刚洒扫过的屋子,不自觉的想,虽说记不得下乡后的事了,但好歹这屋子安安静静,还是不错的。
她以前是不是就看中人家屋子才答应嫁的呢?
想到这,她又想起昨天送她去医院的男人,那男人昨天还给她看了他们的结婚证,她便没有再怀疑她们俩的关系,只不过。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想必那人平日脾气也不怎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