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没人去想了,因为他们死也想不到是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姿势相当羞耻,是寻常夫妻私底下才会有的亲昵。
至于他们庄主夫人刚才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管他呢!
春棠和司千不约而同的,以飞快的速度退了出去,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黎靖修:“……”
“疼……”白玥潇气若游丝,“你行不行?快点……”
她昨晚忘记了自己头发上的发带,那条红色的发带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觉的时候也没觉得不舒服,今天自然也给忘了。
只是那发带上精细的碎宝石坠子在刚才与黎靖修腰上的一块碎了一半的玉佩缠住了,刚才黎靖修猛地起身,她的头发就被大力扯了一下。
黎靖修一动,她的头发就被扯一下,只能等着他快点把缠在一起的东西给解开。
“你别乱动!”黎靖修出声呵止住了白玥潇乱动的动作。
“那你快点!”白玥潇催促。
黎靖修腰间挂的这玉佩既不是什么稀奇的玉,造型也一点都不漂亮,正是因为外面的环状破了个口子,宝石坠子才会卡在里面。
黎靖修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想快点从这莫名的状况中解脱出来。他这被老夫人买回来的新娘子莹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吹弹可破,黑色的发与漂亮的侧脸完美而和谐,因距离太近,他甚至能味道这人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幽香。这人来山庄不过两天,意外的情况却比他从前两年加起来还要多。
黎靖修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此时,院子外面,春棠站在门口,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药碗,一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这药都快凉了。
司千一脸震惊,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但这必然不是黎庄主一般情况下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