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完放在这就好,奴婢待会过来收拾。”
“不用了!明日早晨也不用叫我,我想好好睡一觉。”
白坠欲言又止,还是行了个礼:“是。”
直到她出了门,梁云禾才慌忙去锁了门,心里乱的缠成了团,开始翻找空青给她的药。
空青十分细心,每瓶药丸子上面都贴了症状和服用方法计量。
梁云禾手忙脚乱 ,一个一个看过去,终于找到了治风寒发热的,捏起瓶子跑到床边,一拉开床帏感觉整个空气都热了几分,这个时候的祁行周简直就是个发热的油汀。
她开始给油汀换帕子擦汗,低声唤他:“行周,起来吃药吧。”
嗯?
梁云禾困惑挠头。
这句话莫名熟悉却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祁行周唇边已经干裂,梁云禾思索片刻,拿起自己卸妆用的棉花团沾了水给他轻轻擦拭。
祁行周感受到唇间的轻触,伸手捉住她的白嫩的手腕,他掌中的热度烫的梁云禾一哆嗦,不敢抽回手,只一遍遍低声唤他:“行周,醒醒,吃药了。”
祁行周在她软哒哒的呼唤中挣扎的醒过来,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从他唇边移开,顺势滑下去牵住她的手。
没等梁云禾反应过来就嘶哑开口:“云禾。”
梁云禾也没空去管手还被他握在掌心,一只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滚下的汗珠:“起来吃点药吧,我只有空青从山上捎下来的药丸,但他说极为管用。”
祁行周轻点了下头,梁云禾抽出手扶起他半靠在床头,让他摊开修长的手,往他掌心倒药丸:“吃完再睡一觉应当就能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