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话些。”其实,还真有点想把她做成人偶,这样,她就会永远掌控在他手里。

初夏赶忙说:“我听话。有辟萝春在,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听话的傀儡,比你的那些木头还听话。”

初夏提辟萝春,是想让楼厌意识到,有辟萝春在,她不敢起别的心思。楼厌却想到庄允的一番话。

他向庄允拿解药时,庄允说:“辟萝春只能控制她的身体,不能控制她的心。等她解除束缚,就会疯狂反扑,只有得到她的心,才是真正掌控她。”

他问:“如何得到她的心?”

庄允答:“得到她。”

他对此感到不理解。

庄允摇晃着盏中清甜的葡萄酿,笑得意味深长:“等你得到她,就会理解了。她挺可爱的,难道你就不想得到她?”

“不,夏夏,即便有辟萝春,你依旧不是天底下最听话的傀儡。”楼厌垂下脑袋,神经质地嗅着初夏肌肤上淡淡的香气。

他认同庄允的话了。

黄金面具与初夏的肌肤仅有一寸的距离,她能感觉到坚硬的面具传递而来的冰冷触感。

初夏打了个寒颤,上身挺动,脑袋撞上楼厌的肩膀。她这一下力道用得极大,楼厌没有防备,真得给她撞得倒向一侧。

初夏抓住机会,奋力地滚动着,滚出了楼厌控制的范围。她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两只手用力地攥着床单,尽量蜷成一团,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楼厌抬起手,撑着脑袋,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初夏。色厉内荏的小家伙,以为把自己藏起来,就安全了,殊不知,增加狩猎的难度,反而会更加击起雄性的挑战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