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可别胡咧咧,话本看多了不!”
“……”
蔺南彦紧了紧手里的小挎包又有点庆幸。
树下被人看见的事都这么丢脸了,幸好树顶发生的事没人看见。
昨夜在树上他应该是随手一扔,没扔多远,这小包还挂在树枝上招摇呢,细长的包绳儿搅在树枝上十分牢靠,这么大的风都没吹掉,浅色的包袱皮儿在黑黝黝的树枝里十分醒目。他也就想爬上树顶去估摸一下,在上面扔东西大约会掉在哪一片,还没到顶上就看到这小包袱了。
自从这包袱在嵩山掉了,小爷整日都魂不守舍的,他才特地动用了尸卫去缝隙里给她找回来。毕竟那地方太危险,虽然尸块毁了,但底下的狂尸动物还得大半年才能死绝,实在不是人能去的地方,小爷也没提去找的事,他当然只能动用尸卫了。
以往出动尸卫干的都是抄家灭族的事,这回忽然出动,真是吓得好多人尿裤子了。昆江发讯骂了他一顿,他也没管。
那日百里飞明显不怀好意,他跟过去偷听了一下,听着唐小酥说‘我家醋桶’时,心里还挺高兴的,可这时候有人来报说嵩山的尸卫回来了,尸卫太渗人,必须马上安顿,他便没听完。
谁知道回来时,就只剩桌上那张‘我想静静’的条子,唐小酥跟着百里飞走了。
司徒竞说百里飞将那些陈年往事给小爷说了,蔺大人就开始心慌了,他确实有太多事没和小爷交代过,随便拧一件出来也是冲击接受能力的大事,更何况是百里飞这种一知半解的人说的。
偏偏昆江还赶过来训他。
一顿乱七八糟的分析,加上他自己所知的东西,凑完整,也无非就两个结论。
一,小爷在乎,在乎这些的话,又怎么能接受和害了自己父母的凶手在一起呢?就算他是无意的,那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在一起,不杀他报仇就已经很是宽宏大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