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酥红着脸,回到药局内室,师傅已经点燃了熏香,正在净手,瞧了她一眼,问:“他还没好么?”
“好了,马上就会过来,不过,师傅,为毛要锁起来?还要用这玩意儿来锁?”唐小酥忽然有点好奇,蹭到师傅身边摆弄合金锁片,那锁片已经被拆卸重装,现在犹如铁链镶在架子上,“这怕是得锁个金刚!”
“你以为呢!”墨白十分随意地解释道:“解蛊我得先看看那蛊在他身体里到个什么程度了,那要先封五感,断绝与蛊主的联系,蛊虫不安容易发狂,不将他锁起来,发狂的尸人可不容易控制住。”
这么厉害?!唐小酥纠眉怔在那里,墨白又说:“我倒是先提醒你,等下场面不太友好,你可千万不能逃跑,你若放了手,我估计这合金锁也未必锁得住发狂的他!”他从旁边抽了一根黑布条给她,“若是害怕,可以先覆了双眼。”
唐小酥拿着蒙眼布有点拉不下脸:“哼,小爷什么场面没见过,我会害怕吗~!”
蔺南彦从外面进来,不由得附和说:“小爷男儿风范,自然是无以畏惧。”
这货莫不是在内涵小爷刚才闯他房间没敲门么?!唐小酥有点气愤,但心里有猫毛,不敢与他对视,瞥向旁边,将蒙眼布随手甩在案子上哼唧:“你这个受罪的都无惧,我这个凑热闹的惧什么惧!”
墨白又笑了笑:“既然都已无惧,那么就脱吧~”
蔺南彦“……?”
唐小酥:“???”
墨白对蔺南彦道:“只着亵裤,上台,锁头颅四肢。”蔺南彦呆住,他又对唐小酥说:“你也要脱。”
唐小酥双手抱胸往后缩着惊恐道:“不是吧,我,我我也要……脱?”
“你脱鞋袜就行。”墨白淡淡道,回身瞧见蔺南彦还胀红着脸尴在那里,有点不悦,“虽男女有别,但今夜例外,既要解蛊,那就洒脱些,别像个大姑娘似的,还扭捏起来了。”
唐小酥蹬了鞋袜还能幸灾乐祸地逗人家:“哎呀,医者面前无男女,蔺大姑娘要实在过不了这坎儿,大不了小爷对你负责就是!”
“那蔺某就指望着小爷能言而有信了。”
蔺南彦当即宽衣解带,麻溜地脱了个只着亵裤,大大方方的站在唐小酥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