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在左严面前强撑的，上次服用禁药的后遗症太大了。

要不是左严忌惮血蛊，只怕早就各种试探他，跟他闹翻了。

“主人，你快看看他。”

夜音着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九阙忙转身，蹲下身去查看顾笙的情况。

“主人，怎么办？”

聂九阙快速查探了一下顾笙的情况，不禁怒骂出了声：“该死！”

他忙施法将顾笙快要离体的魂魄锁住，正要将顾笙带走去救治时，他看向了顾笙怀里紧紧抱着的顾瑶。

他略微沉思了那么几秒，最后还是伸手探向了顾瑶的脉搏。

还有脉搏，没有死透。

聂九阙不再多耽误，忙施法先救治起了顾瑶。

“主人，您救她做什么？”夜音不明白。

“她要是死了，你觉得顾笙还能活？”

他真是大意了，当时艾斯计划接近顾瑶时，他或许就该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