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呈上来给朕瞧瞧。”
刘公公马上走下来,要从李承鸣手里取走钥匙。
李承鸣突然收紧手指,抬头望向崇明帝,“父皇,儿臣有个问题,以前没敢问,今日,想知道答案。”
“什么问题?”崇明帝眯起眼。
李承鸣缓缓开口,“父皇还记不记得,当年一心想做帝王的初衷是什么?”
初衷?
崇明帝不认为自己有这玩意儿。
他冷冷一笑,“怎么,太子是想对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李承鸣没接腔,缓缓松开手,任由刘公公将钥匙拿走。
接过钥匙,崇明帝看了李承鸣一眼,“生在皇室,身为皇子,就注定没有优柔寡断的资格,你退一步,得到的不一定是海阔天空,而是旁人的得寸进尺。”
李承鸣无法苟同他的理念。
或许是因为他太顺,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注定是储君,这么些年,藩王们对他暗地里的算计不少,他却始终无法做到痛下杀手。
“肖彻呢?”收起钥匙,崇明帝又问。
“重伤。”李承鸣只回答了两个字。
“好!”崇明帝相信他。
上次傅经纶刺杀肖彻失败,反被对方弄没了半条小命,这次让太子取钥匙,若非肖彻真的重伤,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李承鸣。
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