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闻言,脸色越发难看。
这个孽障,他压根儿就不配提起永宁。
每年永宁忌日,承恩公从不允许傅经纶以任何形式进行祭奠。
早料到父亲会不准,傅经纶没有多意外。
“锁拿回去,挂好了,别弄丢。”
承恩公指了指一旁的方桌上。
傅经纶走过去,把金项圈拿起来套回脖子里。
承恩公望着金锁,老眼微晃。
早前他收到了北梁的信,说金锁被肖彻调包了。
是以,早前傅经纶出门的时候,承恩公才会特地让他把金锁取下来,就是为了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这把金锁不是原来的那把。
虽然做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承恩公是每天看着金锁的人,他能察觉出异常。
肖彻虽然厉害,但傅经纶也不是吹出来的,武功与肖彻不相上下,正常情况下,没人能轻易从傅经纶手上把东西调包走。
除非……那天晚上桑落院走水是有人蓄意为之,而肖彻便是主谋,其目的是为了得到傅经纶脖子里的金锁。
难不成,肖彻已经查到了什么?
想到这儿,承恩公微微眯起眼。